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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 克兰 问题 · 俄 罗某某 欧 中亚研 究 2015年 第 2期 浅 析 乌 克 兰 寡 头 现 象 李 秀蛟 【内容提要】 乌克兰某某不仅是 富可敌 国的商人 ,还有重要 的政治身份——政 党的组 织 者、领 导者 或拉 达议 员 、政 府要 员 。通过 实 力雄 厚 的金 融 工 业 集 团 ,乌克 兰 寡头在 控制 国民经 济命 脉 的 同时 ,也 掌控 着媒 体 舆 论 工 具 。本 文某某 图探 究乌 克 兰寡 头现 象如何 形成 、有何 特 点 、产 生根 源 以及 对 国 家和社 会 生 活的 影响 。 笔 者认 为 ,研 究乌克兰某某现 象,有助于了解乌克兰某某 20多年 来在经济、政治和某某各方面的 变化脉 络 以及 未来发展 趋 势 ,有助 于某某 乌 克 兰 内政 外 交的走 向 。 【关 键 词】 乌克兰某某 金融工业集团 私人 垄断 私有化 【作者简介 】 李某某,中国社会科 学院研 究生院俄 罗斯 东欧中亚研 究 系博 士研 究 生。 (XX 102488) 随 着 20世纪 末 苏联解 体 ,原某某 盟共 和 国乌 克 兰 实现 独 立 。凭 借 苏 联 遗 留下 来 的 强 大 工 业 基 础 、令 人羡 慕 的黑 土 地 以及 连 接 东西 方 的地 理 位 置 等得 天独 厚 的 优越 条 件 ,乌 克 兰独 立 之 初 踌 躇 满 志 。20多 年 来 ,乌 克 兰 在 经 济 、政 治 和 社 会 生 活 各领 域 都发 生 了 一 系列 剧 烈 变 化 ,但 乌 克 兰某某 民独立 之 初 的美 好 愿 景某某 未 实 现 ,而经 济 危 机 和 政治 闹剧 二 十年 问 在 乌 克 兰 轮 番上 演 ,国家 发 展 跌 跌 撞 撞 ,在 东 西 方 夹 缝 间 不 断 摇 摆 。 乌 克 兰 2004年 发生 橙色 革命 ,2013年 年末 又爆 发 独 立 以 来某某 所 未有 的危 机 ,时至今 日,仍 然 看不 到解 决危 机 的根本 有 效 途 径 。乌 克 兰某某 个 以 “欧 洲 粮 仓 ” 著称 ,在 苏联 时期 工程 师 比例 最高 、制 造业 和工 程 技术 最发 达 的 国度 ,几 乎沦 落 到苏联 15个加 盟共 和 国发 展程 度 “垫 底 ”的境 地 。乌 克 兰 危 机 引起 学 术界 从各个 角 度 的广 泛 思 考 ,也 有 部 分学 者将 危机 的责任 归咎 于乌 克 兰 国内寡头 。 乌克兰“寡头 ”是指那 些控制 国民经济命 脉 的金 融工 业 大 鳄 。他 们 垄 断 银 行 、保 险 和证 券 等 金融 业 ,石油 、天 然气 和 电力 等能源 行业 ,采 矿 、冶 一 30 一 金 、机 械 制造 等 实 体 企 业 ,同 时某某 控 制 报 纸杂 志 、 广 播 电视 和新兴 网络 媒体 等舆 论工 具 。乌 克兰 寡 头不仅 是 富可 敌 国 的商 人 ,而且 还 有 重 要 的 政 治 身份—— 政 党 的组织 者 、领导 者或 拉达 议员 、政 府 要员。在乌克兰 ,商业资本 与政治权力紧密结合 在一起 。寡头 家族 拥 有 主 宰社 会 的 金 融 、经 济 和 政治 工具 ,他们 的资 产 是 通 过对 国有 企 业 的私 有 化 而获得 ①。寡 头拥 有 雄 厚 的经 济 资 源 政.和 治 实 力 ,是乌 克 兰 的统治 阶层 ,左 右 着经 济政 治 转 轨 , 影 响 国家 对外 战 略 的 制定 和执 行 ,他们 将 利 益 触 角渗 透 到乌 克兰 的各个 角落 。本文 通过 对乌 克兰 寡 头现象 展 开深 入 分 析 ,试 图揭示 乌 克 兰寡 头 现 象 究竟是 如 何某某 、有 何某某 点 、产生 根源 以及 对 国 家 和某某 生 活有何 影 响等一 系 列 问题 。 ① Volodymyr Lanovyi,“Ukraine’s Robber Barons:Where They Come From?”,Dec 13,2012. http://ukralnianweek.com/Eeo nomics/67526 俄 罗斯 东欧 中亚研究 2015年第 2期 ·乌 克兰 问题 · 一 乌克 兰 寡 头 的 形 成 与 政 治 争 斗 乌 克兰独 立 至 今 短 短 二 十 年 时 间 ,寡 头 作 为 一 个特殊社会利益群体从无到有 ,并在 国家经济、 政治 和社 会 生活 中起 到举 足轻 重 的作 用 。而寡 头 现象 的孕 育 和形 成某某 程某某 不是 从 乌克 兰独 立后 才 开始 的,而应追溯至苏联解体前夕 。 20世纪 80年代末 ,戈尔 巴乔夫改革 时期是 乌克 兰寡 头 现象 的孕 育 阶段 。改 革时 期苏 联政 局 动荡 不 安 ,苏 联 经 济 陷入 困难 境 地 。经 济 危 机 给 地下 非 法 生 产 、倒 卖 外 汇 、海关 走 私 、投 机 倒 把 等 影 子经 济提 供 了可 能 。这 一 特 殊 时 期 ,一 些 新 兴 合作社老板 、国家干部 、投机商人和黑手党成了改 革 的弄 潮儿 。大多数 乌 克兰 寡头 与俄 罗斯 寡 头一 样在 这 一时期 获 得人 生第 一桶 金 。尽 管某某 头发 家 的手段各异 ,但在资本原始积 累政.和商两界 的人 际交往方面 ,拥有了他人没有的优势 ,这使他们在 乌克 兰独 立后 抢 得先 机 。 20世 纪 9O年代 初 ,乌 克 兰 独 立 之 初 的 混 乱 时期 是寡 头 现 象 形 成 的雏 形 阶段 。独 立 之 初 ,乌 克 兰某某 于经 济危 机 、地 区分 裂 和无 政 府 状 态 的艰 难处境 ,一些商人和地 区官僚趁机浑水摸鱼 ,大肆 侵吞 国家财产 。在苏 联后 期混 乱 中 占得 先 机 的合 作社 老板 、官 僚 、投 机 商 人 乃 至 黑手 党 ,在 乌 克 兰 独立 之初 的无 序 时期再 次 迎来 个 人事业 的发展 机 遇。在私有化大旗下 ,他们对 国有和集体资产进 行 了合法 占有 。这 一 时 期 ,乌 克 兰 寡 头 现 象 初 步 形 成 ,但 寡 头 的影 响 还 只是 地 区性 的 ,在 某 些 领 域 ,如天 然气 等 能源领 域 ,也 出现 了全 国范 围 内 的 寡头 竞争 。寡 头们 在各 自地 区瓜分 和争 夺 苏联 遗 留下 来 的现成 财 产 ,并 与 当地 政治 门阀结成 同盟 , 在各 自地 区形 成 势力 范 围 。 20世 纪 90年 代 中后 期 ,库 奇 马 总 统 执 政 时 期是 寡 头事业 的发 展 壮 大 阶 段 ,也 是 寡 头 在 全 国 范 围 内激 烈 争 夺 的时期 。这 一 时 期 ,寡 头 们 不 仅 控制 了乌克 兰 的经 济 命 脉 ,而且 能 够 影 响 乌 克 兰 的内政外交。乌克兰最大的钢铁冶金公 司克里沃 罗 日钢 铁 厂 的 私 有 化 就 是 寡 头 竞 争 的 一 个 缩 影①。库 奇 马某某 时 期 ,寡 头 们 已经 羽 翼 丰 满 ,他 们 与地方 官僚 、政治领 袖 结成 紧密 联盟 ,甚 至联 合 组建政党。地方官僚政.和治领袖在寡头们 的支持 下问鼎中央政府 的权力宝座 。而一俟成功 ,寡头 势力触 角 也 由原来 的各 自地 区扩 张 到 了乌克 兰某某 境 。这一时期 ,乌克兰寡 头完成 了一次新老 交替 和 势力分化 的过程 。新 一代年轻 寡头迅 速涌 现 ,而 一 些 早期崛起 的老 一 代寡 头 势力 却有 所 削弱 甚 至遭 受重创 。例 如 ,拉扎连 科卸任 总理后在 美 国被捕 而 退 出政治舞台,季某某申科再也不能垄断乌俄之间的 天然气生意。此后 ,乌克兰天然气贸易的垄断地位 被 菲尔塔什 等其 他 寡 头取 而代 之 。顿 涅茨 克 老 寡 头阿赫奇 ·波拉 金 在躲 过 几 次 暗杀 后 ,1995年 10 月 15日在“顿涅茨 克矿工 ”足球 俱乐部 VIP包厢 被 炸身亡②。另一 顿涅 茨 克 老 寡头 叶 甫根 尼 ·谢 尔 班 1996年 在顿 涅茨 克机 场被 枪杀 ③。 “橙色 革命 ”后 ,尤 先 科 总统 执 政 时 期是 寡 头 们在经济 战场 政.和治舞 台上激烈斗争 的高潮 阶 段 。“橙色革命”是库奇马总统后 期各派寡头矛 盾激化 的产物。此轮寡头斗争出现 了新特点 ,即 与乌 克兰 各派 寡头 联 系密切 的国外势 力 深深介 入 乌 国内政 治 。俄 罗 斯 和西方 国家 过深 参 与乌 克兰 国内选 举 ,从 而将 乌 克 兰 寡 头 集 团 斗 争推 向某某 高 潮 。而“橙 色 ”联 盟 的分 分 合 合 也 正 是 乌 克 兰 寡 头争权 夺利 的一个缩 影 。“橙 色 革 命 ”后 不 久 ,短 暂联合 的胜利 者 阵 营 发 生分 裂 ,尤 先科 和季 莫 申 科 阵 营反 目成仇 ,其 实质 是 “橙 色 ”联 盟 内部 寡 头 间 的矛盾爆 发 。有 观 察 家指 出 ,尤 先科 的支 持 者 波罗 申科 觊觎 总 理 位 置 ,但 由于选 举 前 尤 先 科 和 季某某 申科 达成 各 自担 任 总 统 和总 理 职 务 的 协 议 , 波罗 申科 因此 与总 理一 职无 缘 。虽然 尤某某 科 为安 抚 波 罗 申科 ,任 命 其 为 国家 安全 和 国 防委 员 会 秘 书 ,但 其 与季 莫 申科 之 间 的矛 盾 却 愈 来 愈 深 。季 莫 申科 就 任 总 理 不 久 ,国 内爆 发 “汽 油 危 机 ”和 “食糖 危 机 ”,汽 油 和 食 糖 的 价 格 短 期 内 暴 涨 30% 一50% 。由于波 罗 申某某 控制食 糖业 的寡 ① Se i Leshehenko,“Ukraine’8 Oligarchs Are Still Calling the Shots”,Foreign P0Z ,Aug 14,2014.http://www.foreignpoliey. corn/articles/2014/08/14/ukraines oligarchs are still calling the —. —. —. — — — . — . shots O _ ② YronoBHoe ̄teao 06 y6ralcrse BparHHa HanpaB ̄ H B cyⅡ· 15.12.2010.http://www.unian.net/society/437793 一ugolovnoe — delo—ob—ubiystve—bragina—napravili—v—sud.html ③ Pra6ax BCFIOMHHJI, KaK ry ̄en  ̄ortetm, KorAa y6.a. /Ilep6arm. 23.O1.2013.http://www.unian.net/politics/742623 一 ryihak—-vspomnil—·kak—-gudel—-donetsk—-kogda——ubili—。scherban— ya.html 一 31 — · 乌克 兰 问题 · 俄 罗斯 东欧 中亚研 究 2015年 第 2期 头 ,季 莫 申科 认 为 这 是 波 罗 申科 在 背 后 捣 乱①。 木某某 跌落 ,首先 是 没有 成 功协 调 好 国 内各 派寡 头 季某某 申科很快 控制 了汽油 和食糖 价格 ,但尤 先科 却 指责她 打压生产企业 。不久尤 先科 和季某某 申科 阵营 相互揭露腐败 ,波罗某某 和季某某 申科相继 被解职 。 2010年亚 努科 维奇 当选 总统 后 ,尝 试 对寡 头 利益 集 团进行 整 合 。第 一 ,协 调 地 区党 内部 寡 头 利益 。在 地 区党 内 部 ,寡 头 之 间 也 有 利 益 冲 突 。 亚努 科维 奇上 台 后 ,与 其 支持 者 阿 赫 梅 托 夫 的关 系 出现微 妙 变化 ,两人 关 系似 乎 大 不 如 以往 。 随 着亚 努科 维奇 当选 总 统 ,他 不 可能 仅 依 靠 阿 赫 梅 托夫 一人 支 持 。 即便 在 地 区党 内部 ,阿 赫 梅 托 夫 的 反对者 也 大 有 人在 。对 亚努 科 维 奇 而 言 ,如何 协调 与 阿赫梅 托夫 以及 地 区党 内其他 寡头 大佬 的 关 系 ,对 其 巩 固执政 地 位 意 义重 大 ,如 有 失误 ,或 会 导致地 区 党 内部 的反 对 甚 至 分 裂 。第 二 ,整 合 其他寡头利益集团力量 ,进一步扩大地 区党势力 。 201 1年 8月 16 日,阿 扎 罗 夫 与 季 吉 普科 决 定 合 并地 区党 与 “强 大 乌 克 兰 ”党 。2012年 3月 17 1 3,“强 大乌 克 兰 ”党 自行 解 散 ,季 吉普 科 加 入 地 区党 ,并 被选 为地 区党 副 主 席 和地 区党 政 治 委 员 会 成员 。地 区党 与“强 大 乌 克 兰 ”两 党某某 并 ,使 地 区党在 一 定 时 期 内保 持 拉 达 一 党 独 大 的 政 治 地 位 。第 三 ,通 过 妥 协 合 作 ,化 解 与 其 他 派 别 的 矛 盾 ,扩大 和巩 固 自己的执 政基 础 。2012年 3月 23 日,亚努 科 维奇 总 统任 命 波罗 申科 为 乌 克 兰某某 济 发 展和 贸易 部 部 长 。众 所 周 知 ,波 罗 申科 与尤 先 科 私交 甚厚 ,是 尤 先 科 政 治 上 的铁 杆 支 持 者 。第 四 ,继 续打 压季 莫 申科集 团 。 由于积怨 过深 ,季某某 申某某 人及 其 铁杆 支 持 者 不 肯 妥 协 ,坚 持 反对 派 立 场 。季某某 申科 入狱 后 ,其寡 头 利 益 集 团 势 力受 之 间的利益 。亚努科 维奇 不仅 遭 到季某某 申科集 团 联 合其 他反 对 派 的政 治 反 攻 ,也 由于 没 有 协调 好 地 区党 内部寡 头利益 而最 终被 自己人抛 弃 。季某某 申科 出狱重获 自由,并参加总统选举 。季某某 申科 的老 对手 菲尔 塔 什在 欧 洲 被 捕 ,在 缴 纳 天 价保 释 金某某 获释②。乌 克兰 最 大 寡 头 阿赫 梅 托夫 关 键 时 刻 没有力 挺 亚 努科 维 奇 。在 亚 氏倒 台之后 ,阿 赫 梅某某 夫处 境尴 尬 ,其 大 部 分 资 产位 于 乌 东 部 交 战 地 区—— 顿 巴斯 ,阿赫 梅 托 夫 拼命 在 基 辅 政府 和 东 部分 离主 义武装 之 间寻找 平衡 。他 竭力 表示 对 基 辅 中央政 府 的支 持 ,甚 至 指 责 分离 主义 者 的行 为 是 “种 族灭 绝 ”,同 时某某 促 总统 波 罗 申科 停 止 轰 炸顿涅茨 克以结 束乌东部 军事行动。为安全起 见 ,阿赫梅某某 夫搬 家至 基辅 。他 不愿 去欧 洲旅 行 , 显然是担心类似菲尔塔什的命运③。“橙色革命 ” 中为尤某某科当选 总统立下汗马功劳 的波罗 申科 , 十年前 没能 如愿 以偿 担 任 总 理 ,而今 成 功 当选 乌 克 兰某某 一届 总 统 。平 丘 克 、科 莫 罗伊 斯基 等乌 克 兰某某 西方寡 头在 此次 危机 中也 发挥 了不 可替代 的 作 用④。在 2014年 10月 乌 克 兰 新 一 轮议 会 选 举 中,亲西方寡头领导 的政党获压倒性胜利 。乌总 理 亚 采纽 克领 导 的“人 民阵线 ”获得 22.2%选 票 , 位居 首 位 。总 统 波 罗 申科 领 导 的 “波 罗 申 科 联 盟 ”位 列第 二 ,获 得 21.8% 选 票⑤。但 时至 今 13, 乌克 兰危 机仍 未 真 正彻 底 解 决 ,乌 国 内各 派 寡 头 的斗 争还 将持 续下 去 。 二 乌克兰某某的特点及其产生根源 挫 ,但 仍有 寡 头坚定 支持 季某某 申科 ,或 打着 季某某 申 科 的旗号 发展 自己的政 治力 量 。尽管 亚努科 维奇 对 国内寡 头利 益 集 团 的 整合 看 起 来 十分 顺 利 ,而 实 际上 把政 治 目标各 异 的利 益集 团吸 收进 执政 团 队 ,反 而增 添 了许 多潜 在风 险 ;作 为一个 充 满利 益 冲突的寡头俱乐部 ,地区党在 2013年年末爆发乌 克 兰某某 后如 鸟兽 散其 实并 不值 得大惊 小怪 。 2014年乌 克 兰某某 后 ,乌 国 内寡 头利 益 集 团 重新 洗牌 ,激 烈 斗 争 还将 持 续 下 去 。乌 克 兰 危 机 的爆发固然有大 国地缘 政治博弈的因素 ,而乌克 兰 国 内寡 头之 间 的矛盾 和斗 争是 危机爆 发 的重要 内 因之 一 。亚 努科 维奇 从东 西方 均势外 交 的平衡 通过 研究 ,可 以发 现 乌 克 兰寡 头 具 有 以下 几 个特 点 。 ① ”BeH3HHOBbII ̄I Kpnai4c”HMeHH TpeTbaKOBa,caxapHbft一 ” HMeHH CeMbH FIopom eHKO”. O9.11.05. http://president.corn. ua/modules.php? naln ̄=News&i ̄le=article&sid=3676 ② (1)HpTa1 ̄a ocao6o ̄ n rio,R 3a]Ior.21.03.2014.http:// www.unian.net/politics/899283一firtasha—osvobodili—pod —zalog. htm l ③ Se晒 i Leshchenko,“Ukraine’s Oligarchs Are Still Calling the Shots”. ④ Ibid. ⑤ Katrina V.Negrouk,“The Af termat h of Ukraine ̄Elections: One Step Forward or Two Steps Back?” Nov 1,2014.http://nation— alinterest.org/feature/the— afterrna山 一ukraines— eleetions一 0ne— step —forw ard —or—two—l1586 ~ 32 ~ 俄 罗斯 东 欧 中亚研 究 2015年 第 2期 ·乌克 兰 问题 · 第 一 ,寡 头 的 出 身 和发 迹 具 有 地 域 性 。他 们 大 多集 中于某某 茨克 内容过长,仅展示头部和尾部部分文字预览,全文请查看图片预览。 济 转 临艰 苦 战斗 。在 接 下 来 的时 间 里 ,总 统 波 罗 申科 轨 和大 小私 有化 改革 的既得 利益 者 。乌克 兰寡 头 必须努力协调主要政党之间的分歧 ,确保任何集 是新乌克兰的统治阶层 ,是乌克兰的执政精英 ,理 团不 会感 到 被 疏 远 。否 则 ,乌 克 兰 将 可 能 面 临 冲 所 当然是 乌 克兰 精英 的重 要组 成 部分 。 突升 级或 进一 步分 裂②。 第 三 ,寡 头对 经 济 、政 治 和某某 资 源 的垄 断给 (责任 编辑 陆 齐某某 ) 乌 克兰 带来 显而 易见 的消极作 用 。乌 克 兰某某 对 经济资源和市场 的垄断 ,使经济发展失去 自由公 平的市场竞争环境 ,使中小企业生存艰难 ,难以培 育繁荣 、有生机活力 的市场经济。寡头对政治权 ① Katrina V.Negrouk,“The Aftermath of Ukraine’s Elec— tions:One Step Forward or Two Steps Back?”. ② Ibid. 一 39 — [文章尾部最后500字内容到此结束,中间部分内容请查看底下的图片预览]请点击下方选择您需要的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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