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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位吸毒者讲述:我的人生从何时开始失控?
2019-6-25 13:50:28 来源:东方网 作者:李某某、刘某某、刘某某 选稿:潘某某
东方网记者李某某、刘某某、刘某某6月25日报道:“如果没有认识他,我想我的人生不会是这个样子。”在强制隔离戒毒所的日子里,陈青不止一次地回想起11年前的那个夏天。那时男友递来的一支烟,让她的人生再也不受自己掌控。
“6·26国际禁毒日”来临之际,东方网记者深入**_*,走访听取了4位戒毒人员和毒品“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故事。他们有人把毒品当作止痛“良药”,有人把它当作交际圈“密钥”,还有人将它视为无聊生活的“调味品”。只是,无论以怎样的方式开始,最终的结局都是追悔莫及。
戒毒人员大龙(化名)
被毒品透支的14年
鼻涕像水一样滴下来,不受控制般落在嘴上。这不是感冒,而是瘾君子在毒瘾发作时强烈的生理反应。染上毒品14年的大龙对此形容,“那就像感冒一样,而毒品变成了每天不得不吃的药。”
2005年,大龙第一次接触毒品。那一年,常年在道上混迹的他与人斗殴,被砍成重伤。不敢去医院,他只好在家里自己包扎伤口。而手臂上钻心的痛,常令他整夜整夜地失眠。
“当时,有朋友递来海洛因,说能止痛。”在遏制疼痛的驱使下,大龙吸了一口。“当时我就感觉整个人飘飘然了,手上的伤也不痛了。”在吸食海洛因一周后,大龙对毒品已经到“不吸就难受”的地步。
入“坑”的14年间,大龙在戒毒、复吸、再戒、再吸的恶性循环中苦苦挣扎。大龙告诉记者,他曾在一个冬日里再次尝试过戒毒,却因为太过痛苦跳进冷水里,企图用刺骨的寒冷麻痹自己。可当他再次与所谓的哥们儿相聚时,“毒品”却又出现了。看着那一排的白色粉末,大龙抱着“侥幸心理”,再次受到了诱惑。
在这个周而复始的过程中,大龙卖掉了3套价值不菲的房子,失去了当年自己曾从事的家装生意,从衣食无忧的老板变成如今高墙之内的戒毒人员。最狼狈时,他不得不拉下面子来变卖自己唯一值钱的手机,在被拒后一口气喝下黄酒与白酒,醉倒在家中。
在**_*里,50岁的大龙对自己的行为悔不当初。因为沾染毒品至今尚未成家、父亲又已年迈,想到这一切,大龙一再感叹:“我后悔,确实很后悔。特别是对我父亲,心里愧疚。”
采访结束之际,大龙告诉东方网记者,他决定在这次戒毒成功后,不再联系之前的朋友。
聋哑戒毒人员韩某某(化名)
无法拒绝的“朋友”邀约
夏阳戒毒所里有一个特殊的群体——聋哑戒毒人员。
从2013年开始,夏阳戒毒所开始收治聋哑人吸毒者,最多时一度达到30多人。为了便于沟通,二大队副大队长陈东特意去学了手语。
在与这些特殊人员沟通的过程中,陈东发现,他们呈现出明显的圈子化特点,几乎都是老熟人,“他们的生活圈子比一般人要封闭,也比较固定,经常定时定点聚会,一旦圈子里有人教唆吸毒,很多人都不能幸免,走上歧途。”
47岁的聋哑人韩某某染上毒瘾已有七八年的时间。原本他在一家教育***工作,生活按部就班,闲暇之余和朋友们打打牌。某次朋友聚会打麻将的时候,有朋友挺神秘地拿出来冰壶,说玩了后身体更有劲,打牌更有精神。
出于好奇,再加上对朋友的亲近和信任,韩某某没想很多,便开始尝试……一次、两次、三次,此后一发不可收拾,等他意识到自己染上毒瘾,为时已晚。
韩某某左胸口学员证的背面,贴着他两个可爱儿子的照片,大的2岁多,小的才10个月大。
“为了孩子,我要早点把冰戒掉,早点回去照顾他们。”接受采访时,韩某某在纸上这样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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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香烟里的秘密
内容过长,仅展示头部和尾部部分文字预览,全文请查看图片预览。 品透支着梦佳的身体。在强戒所经历脱毒后,梦佳开始感受到身体真实的反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然而,比身体上的痛苦更难让她消受的,是思想上的折磨。自尊心极强的她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接受自己落入被强制隔离的境地,“我没有一个早上是期待着太阳升起的。”
一年多的戒断、恢复,接受采访时的她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心态也好了很多,“就当这两年为我找回了健康的身体,正常的作息。”回忆起晨昏颠倒的疯狂过去,梦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再过2个月,梦佳就要结束2年强制隔离期,重新回到社会中去。如今提到毒品,她有了害怕的认知。“害怕再沾染上,害怕再进来。我想,知道害怕是件好事,知道害怕才能够主动远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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